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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用 Kubernetes,大家都會遇到哪些錯誤?本文分享了作者多年來使用 Kubernetes 最常見的 10 個錯誤。 |
使用 Kubernetes,大家都會遇到哪些錯誤?本文分享了作者多年來使用 Kubernetes 最常見的 10 個錯誤。
使用 kubernetes 這么多年以來,我們見過的集群不計其數(包括托管的和非托管的,GCP、AWS 和 Azure 上的都有),還見識了很多經常重復出現的錯誤。其中大部分錯誤我們自己也犯過,這沒什么丟人的!
本文會給大家展示一些我們經常遇到的問題,并談談修復它們的方法。
這無疑是最值得關注的,也是這個榜單上的第一名。
人們經常不設置 CPU 請求或將 CPU 請求設置得過低(這樣我們就可以在每個節(jié)點上容納很多 Pod),結果節(jié)點就會過量使用(overcommited)。在需求較高時,節(jié)點的 CPU 全負荷運行,而我們的負載只能得到“它所請求的”數據,使 CPU 節(jié)流(throttled),從而導致應用程序延遲和超時等指標增加。
BestEffort(不要這樣做):
resources: {}
very low cpu(不要這樣做):
resources: requests: cpu: "1m"
另一方面,啟用 CPU 限制可能會在節(jié)點的 CPU 沒有充分利用的情況下,對 Pod 進行不必要地節(jié)流,這也會導致延遲增加。人們也討論過關于 Linux 內核中的 CPU CFS 配額,和因為設置了 CPU 限制并關閉 CFS 配額而導致的 CPU 節(jié)流問題。CPU 限制造成的問題可能會比它能解決的問題還多。想了解更多信息,請查看下面的鏈接。
內存過量使用會給我們帶來更多麻煩。達到 CPU 限制將導致節(jié)流,達到內存限制會導致 Pod 被殺。見過 OOMkill(因內存不足而被殺死)嗎?我們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。想要盡量減少這類狀況?那就不要過量使用內存,并使用 Guaranteed QoS(Quality of Service)將內存請求設置為與限制相等,就像下面的例子那樣。了解更多信息,請參考 Henning Jacobs(Zalando)的演講。
https://www.slideshare.net/try_except_/optimizing-kubernetes-resource-requestslimits-for-costefficiency-and-latency-highload
Burstable(容易帶來更多 OOMkilled):
resources: requests: memory: "128Mi" cpu: "500m" limits: memory: "256Mi" cpu: 2
Guaranteed:
resources: requests: memory: "128Mi" cpu: 2 limits: memory: "128Mi" cpu: 2
那么我們設置資源時有什么訣竅呢?
我們可以使用 metrics-server 查看 Pod(以及其中的容器)的當前 CPU 和內存使用情況。你可能已經啟用它了。只需運行以下 命令即可:
kubectl top pods kubectl top pods --containers kubectl top nodes
不過,這些只會顯示當前的使用情況。要大致了解這些數據的話這就夠用了,但我們到頭來是希望能及時看到這些使用量指標(以回答諸如:昨天上午 CPU 使用量的峰值等問題)。為此我們可以使用 Prometheus 和 DataDog 等工具。它們只是從 metrics-server 接收度量數據并存儲下來,然后我們就能查詢和繪制這些數據了。
VerticalPodAutoscaler 可以幫助我們自動化這一手動過程——及時查看 cpu/ 內存的使用情況,并基于這些數據再設置新的請求和限制。
https://cloud.google.com/kubernetes-engine/docs/concepts/verticalpodautoscaler
有效利用計算資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就像不停地玩俄羅斯方塊。如果我們發(fā)現自己花了大筆錢購買計算資源,可是平均利用率卻很低(比如大約 10%),那么我們可能就需要 AWS Fargate 或基于 Virtual Kubelet 的產品。它們主要使用無服務器 / 按使用量付費的的計費模式,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會更省錢。
默認情況下,Kubernetes 不會指定任何 liveness 和 readiness 探針。有時它會一直保持這種狀態(tài)……
但如果出現不可恢復的錯誤,我們的服務將如何重新啟動呢?負載均衡器如何知道特定的 Pod 可以開始處理流量,或能處理更多流量呢?
人們通常不知道這兩者間的區(qū)別。
如果探針失敗,liveness 探針將重新啟動 Pod
Readiness 探針失敗時,會斷開故障 Pod 與 Kubernetes 服務的連接(我們可以用kubectl get endpoints檢查這一點),并且直到該探針恢復正常之前,不會向該 Pod 發(fā)送任何流量。
它們兩個都運行在整個 Pod 生命周期中。這一點是很重要的。
人們通常認為,readiness 探針只在開始時運行,以判斷 Pod 何時 Ready 并可以開始處理流量。但這只是它的一個用例而已。
它的另一個用例是在一個 Pod 的生命周期中判斷它是否因過熱而無法處理太多流量(或一項昂貴的計算),這樣我們就不會讓它做更多工作,而是讓它冷卻下來;等到 readiness 探針成功,我們會再給它發(fā)送更多流量。在這種情況下(當 readiness 探針失敗時),如果 liveness 探針也失敗就會非常影響效率了。我們?yōu)槭裁匆匦聠右粋€健康的、正在做大量工作的 Pod 呢?
有時候,不指定任何探針都比指定一個錯誤的探針要好。如上所述,如果 liveness 探針等于 readiness 探針,我們將遇到很大的麻煩。我們一開始可能只會指定 readiness 探針,因為 liveness 探針太危險了。
https://twitter.com/sszuecs/status/1175803113204269059
https://srcco.de/posts/kubernetes-liveness-probes-are-dangerous.html
如果你的任何共享依賴項出現故障,就不要讓任何一個探針失敗,否則它將導致所有 Pod 的級聯故障。我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https://blog.colinbreck.com/kubernetes-liveness-and-readiness-probes-how-to-avoid-shooting-yourself-in-the-foot/
我們的集群中可能有很多 HTTP 服務,并且我們希望將這些服務對外界公開。
如果我們將 Kubernetes 服務以type: LoadBalancer的形式公開,那么它的控制器(取決于供應商)將提供并協(xié)調一個外部負載均衡器(不一定是 L7 的,更可能是 L4 lb);當我們創(chuàng)建很多這種資源時,它們可能會變得很昂貴(外部靜態(tài) ipv4 地址、計算、按秒計費……)。
在這種情況下,共享同一個外部負載均衡器可能會更好些,這時我們將服務以type: NodePort的形式公開?;蛘吒玫姆椒ㄊ?,部署 nginx-ingress-controller(或 traefik)之類的東西,作為公開給這個外部負載均衡器的單個 NodePort 端點,并基于 Kubernetes ingress 資源在集群中路由流量。
其他相互通信的集群內(微)服務可以通過 ClusterIP 服務和開箱即用的 DNS 服務發(fā)現來通信。注意不要使用它們的公共 DNS/IP,因為這可能會影響它們的延遲和云成本。
在集群中添加節(jié)點或刪除節(jié)點時,不應該考慮一些簡單的度量指標,比如這些節(jié)點的 CPU 利用率。在調度 Pod 時,我們需要根據許多調度約束來進行決策,比如 Pod 和節(jié)點的親密關系(affinities)、污點(taints)和容忍(tolerations)、資源請求(resource requests)、QoS 等。讓一個不了解這些約束的外部自動縮放器(autoscaler)來處理縮放可能會招來麻煩。
假設有一個新的 Pod 要被調度,但是所有可用的 CPU 都被請求了,并且 Pod 卡在了 Pending 狀態(tài)??墒峭獠孔詣涌s放器會查看當前的平均 CPU 使用率(不是請求數量),然后決定不擴容(不添加新的節(jié)點)。結果 Pod 也不會被調度。
縮容(從集群中刪除節(jié)點)總是更難一些。假設我們有一個有狀態(tài)的 Pod(連接了持久卷),由于持久卷(persistent volumes)通常是屬于特定可用區(qū)域的資源,并且沒有在該區(qū)域中復制,我們自定義的自動縮放器會刪除一個帶有此 Pod 的節(jié)點,而調度器無法將其調度到另一個節(jié)點上,因為這個 Pod 只能待在持久磁盤所在的那個可用區(qū)域里。Pod 將再次陷入 Pending 狀態(tài)。
社區(qū)正在廣泛使用 cluster-autoscaler,它運行在集群中,能與大多數主要的公共云供應商 API 集成;它可以理解所有這些約束,并能在上述情況下擴容。它還能搞清楚是否可以在不影響我們設置的任何約束的前提下優(yōu)雅地縮容,從而節(jié)省我們的計算成本。
https://github.com/kubernetes/autoscaler/tree/master/cluster-autoscaler
不要使用 IAM Users 永久存儲機器和應用程序的秘鑰,而要使用角色和服務帳戶生成的臨時秘鑰。
我們經??吹竭@種情況,那就是在應用程序配置中硬編碼訪問(access )和密鑰(secret),并在使用 Cloud IAM 時從來不輪換密鑰。我們應該盡量使用 IAM 角色和服務帳戶來代替 Users。
請?zhí)^ kube2iam,直接按照?těpán Vrany在這篇博文中介紹的那樣,使用服務賬戶的 IAM 角色。
https://blog.pipetail.io/posts/2020-04-13-more-eks-tips/
apiVersion: v1 kind: ServiceAccount metadata: annotations: eks.amazonaws.com/role-arn: arn:aws:iam::123456789012:role/my-app-role name: my-serviceaccount namespace: default
只有一個 annotation。沒那么難做吧。
另外,當服務帳戶或實例配置文件不需要admin和cluster-admin權限時,也不要給它們這些權限。這有點困難,尤其是在 k8s RBAC 中,但仍然值得一試。
某個部署有 3 個 Pod 副本正在運行,然后節(jié)點關閉了,所有的副本也都隨之關閉。豈有此理?所有副本都在一個節(jié)點上運行?Kubernetes 難道不應該很厲害,并提供高可用性的嗎?!
我們不能指望 Kubernetes 調度程序為我們的 Pod 強制使用 anti-affinites。我們必須顯式地定義它們。
// omitted for brevity labels: app: zk // omitted for brevity affinity: podAntiAffinity: requiredDuringSchedulingIgnoredDuringExecution: - labelSelector: matchExpressions: - key: "app" operator: In values: - zk topologyKey: "kubernetes.io/hostname"
就是這樣。這樣就能保證 Pod 被調度到不同的節(jié)點上(這僅在調度時檢查,而不是在執(zhí)行時檢查,因此需要requiredDuringSchedulingIgnoredDuringExecution )。
我們討論的是不同節(jié)點名稱上( topologyKey: "kubernetes.io/hostname" )的 podAntiAffinity,而不是不同可用區(qū)域的 podAntiAffinity。如果你確實需要很好的可用性水平,可以在這個主題上再深入做些研究。
我們在 Kubernetes 上運行生產負載。我們的節(jié)點和集群必須不時升級或停用。PodDisruptionBudget(pdb)是一種用于在集群管理員和集群用戶之間提供服務保證的 API。
請確保創(chuàng)建了pdb ,以避免由于節(jié)點耗盡而造成不必要的服務中斷。
apiVersion: policy/v1beta1 kind: PodDisruptionBudget metadata: name: zk-pdb spec: minAvailable: 2 selector: matchLabels: app: zookeeper
作為一個集群用戶,我們可以告訴集群管理員:“嘿,我這里有個 zookeeper 服務,無論如何我都希望至少有 2 個副本是始終可用的”。
我在這篇博客文章中更深入地討論了這個話題。
https://blog.marekbartik.com/posts/2018-06-29_kubernetes-in-production-poddisruptionbudget/
Kubernetes 命名空間不提供任何強隔離。
人們似乎期望,如果將非生產負載放到一個命名空間,然后將生產負載放到生產命名空間,那么這些負載之間就永遠不會相互影響了。我們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公平分配(比如資源的請求和限制、配額、優(yōu)先級)并實現隔離(比如 affinities、tolerations、taints 或 nodeselectors),進而“物理地”分離數據平面上的負載,但這種分離是相當復雜的。
如果我們需要在同一個集群中同時擁有這兩種類型的負載,那么就必須要承擔這種復雜性。如果我們用不著局限在一個集群里,而且再加一個集群的成本更低時(比如在公共云上),那么應該將它們放在不同的集群中以獲得更強的隔離級別。
經??吹竭@種情況,所有流量都在集群內路由到一個 NodePort 服務上,該服務默認使用 externalTrafficPolicy: Cluster 。這意味著在集群中的每個節(jié)點上都打開了 NodePort,這樣我們可以任選一個來與所需的服務(一組 Pod)通信。
通常情況下,NodePort 服務所針對的那些 Pod 實際上只運行在這些節(jié)點的一個子集上。這意味著,如果我與一個沒有運行 Pod 的節(jié)點通信,它將會把流量轉發(fā)給另一個節(jié)點,從而導致額外的網絡跳轉并增加延遲(如果節(jié)點位于不同的 AZs 或數據中心,那么延遲可能會很高,并且會帶來額外的出口成本)。
在 Kubernetes 服務上設置externalTrafficPolicy: Local,就不會在每個節(jié)點上都打開 NodePort,只會在實際運行 Pod 的節(jié)點上開啟它。如果我們使用一個外部負載均衡器來檢查它端點的運行狀況(就像 AWS ELB 所做的那樣),它就會只將流量發(fā)送到應該接收流量的節(jié)點上,這樣就能改善延遲、減少計算開銷、降低出口成本并提升健全性。
我們可能會有像 traefik 或 nginx-ingress-controller 之類的東西,被公開成 NodePort(或使用 NodePort 的負載均衡器)來處理入口 HTTP 流量路由,而這種設置可以極大地減少此類請求的延遲。
這里有一篇很棒的博客文章,更深入地討論了 externalTrafficPolicy 和它們的權衡取舍。
https://www.asykim.com/blog/deep-dive-into-kubernetes-external-traffic-policies
你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:給服務器取 Anton、HAL9000 或 Colossus 之類的名字(都是帶梗的名稱,譯注),或者給節(jié)點隨機生成 id,卻給集群取個有含義的名稱?
還可能是這樣的經歷:一開始用 Kubernetes 做概念驗證,給集群取名"testing",結果到了生產環(huán)境還沒給它改名,結果誰都不敢碰它?(真實的故事)
把集群當寵物可不是開玩笑的,我們可能需要不時刪除集群,演練災難恢復并管理我們的控制平面。害怕觸碰控制平面不是個好兆頭。Etcd 掛掉了?好嘞,我們遇到麻煩。
反過來說,控制平面也不要用過頭了。也許隨著時間的流逝,控制平面變慢了。這很可能是因為我們創(chuàng)建了很多對象而沒有輪換它們(使用 helm 時常見的情況,它的默認設置不會輪換 configmaps/secrets 的狀態(tài),結果我們在控制平面中會有數千個對象),或者是因為我們不斷從 kube-api(用于自動伸縮、CI/CD、監(jiān)視、事件日志、控制器等)中刪除和編輯了大量內容。
另外,請檢查托管 Kubernetes 提供的“SLAs”/SLOs 和保證。供應商可能會保證控制平面(或其子組件)的可用性,但不能保證發(fā)送給它的請求的 p99 延遲水平。換句話說,就算我們kubectl get nodes后用了 10 分鐘才得到正確結果,也沒有違反服務保證。
這一條是很經典的。我覺得最近它沒那么常見了,因為大家被坑的次數太多,所以再也不用 :latest ,開始加上版本號了。這下清靜了!
ECR 有一個標簽不變性的強大功能,絕對值得一試。
https://aws.amazon.com/about-aws/whats-new/2019/07/amazon-ecr-now-supports-immutable-image-tags/
別指望所有問題都能自動解決——Kubernetes 不是銀彈。即使是在 Kubernetes 上,一個糟糕的應用程序還會是一個糟糕的應用程序(實際上,甚至還可能更糟糕)。如果我們不夠小心,最后就會遇到一系列問題:太過復雜、壓力過大、控制平面變慢、沒有災難恢復策略。不要指望多租戶和高可用性是開箱即用的。請花點時間讓我們的應用程序云原生化。
原文地址: https://www.linuxprobe.com/kubernetes-10-error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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